千足子zzz

wb:千足子ZzzZ,置顶有就餐指南。

【赤安/秀透】Mirror Mirror(END)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看了韩版心里就一直跑圈啊跑圈啊跑圈啊!

就这样鸡血地撸一把!

跨了原作三个事件的时间段,有关于过去的捏造_(:з」∠)_

应该不会吞吧我这次这么良民


Mirror Mirror


1、

除了有希子,贝尔摩德还没听过还有人嫌弃她的易容技术,现在却得加上一个波本。

波本,这个金发褐肤的漂亮小青年,第一次见他时,贝尔摩德便直觉他是一道辛辣的甜点。在闻名世界的著名女演员看来,刚进入组织高层的波本仍旧像是个可爱的小男孩,褐色的皮肤很柔软,肌肉充满弹性,乍看之下仿佛纤瘦文弱,然而贝尔摩德看过他轻松摔倒几个体型是他三倍的壮汉。

贝尔摩德对他还挺有好感的,不然组织里认识的要不然是琴酒那样无趣的家伙,就是基安蒂那样的疯姑娘,也真是太无趣了。

波本笑起来时很迷人,轻抿起薄而优美的唇,嘴角微勾,淘气和邪气能同时出现在他的笑容里,是那种会让年轻小姑娘心如鹿撞、脸红心跳的俊俏。

贝尔摩德想他应该是个地道日本人,他身上有着这个国家早已灭绝的日本狼的气质,聪慧机敏,小巧——这可不是贬义的意思——而凶猛,轻盈而迅猛。所以,要是轻易被他外表欺骗而生出能把他一口吃掉的妄想,那绝对是要吃大亏的。

他现在被易容成了那个组织叛徒的样子,贝尔摩德认识他的时候他叫诸星大,但其实他一直叫赤井秀一,FBI的卧底,让组织忌惮的“银色子弹”。

贝尔摩德还以为波本郑重其事地跑来拜托自己会是什么事,没想到他居然要求她把他易容成赤井秀一的样子。琴酒前段时间不大爽快,都是波本的缘故,他发神经一样坚持不肯相信这个叛徒死了。

波本并不会体谅琴酒的情绪,他一直巴不得琴酒不爽。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倒不是故意招惹琴酒,他是真的不相信赤井秀一死了。

赤井秀一以前的代号是“莱伊”,在组织的时候他俩就不对盘,后来更是演变到水火不容的地步。所以贝尔摩德以为波本知道赤井秀一死亡的消息时应该会开心的,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坐在他车上交换情报并顺便兜风。

流线型的白色跑车沿着海岸边的公路畅快行驶,夜色下的海滨唯美而浪漫,而且年轻小帅哥的车哪个女人不喜欢啊?况且波本在他乐意的时候,那张嘴还是很会讨人喜欢的,她一时高兴,就把这件事说了。

她说第一遍的时候,波本笑嘻嘻地问“你最近也爱上说笑话了呢”,完全没把这当一回事,她又说了第二遍,从后视镜里看到波本游刃有余的笑容消失了。

“别开这种玩笑了,无聊。”波本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无礼地对她说话,波本对待女性向来是一位及格的绅士。

贝尔摩德眉宇说话,静静地看着焦躁的情绪一点点染透他的眉宇,他的眉毛在无人交谈的寂静中紧皱起来,这时候贝尔摩德重复了第三次。她说:“那个赤井,死了。”

紧接着她身体猛然往前冲,波本毫无预兆地踩了刹车,他的白色跑车发出尖锐的鸣叫骤然停在沿海的高速公路上,他说:“下车。”

“啊?”贝尔摩德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从来没试过被男人要求从车上下去。

至今回想起来,贝尔摩德仍然觉得难以置信,她怀疑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个荒诞的梦,不然把她这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大晚上的扔在少有车辆来往的公路边,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事吗?

偏偏波本就这么干了,他把她“请”下车,然后切线调头,她目送他的车尾灯眨眼就消失在公路尽头。

直到后来才听说他跑去找琴酒要了来叶山道的录像,反反复复地看,琴酒也不知道他发了什么疯,抽了两包烟等他看得满意了,没想到紧接着波本就不客气地来了句:“琴酒你被他耍了,赤井秀一不可能就这样死掉。”

他说得那么肯定,彻底否定了任何一丝“赤井秀一死亡”的可能性。

可有时候贝尔摩德觉得,他只是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于是又来找她帮忙实施这个计划。

现在波本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他指着眉毛说:“那家伙眉毛的弧度才没有这么柔和,他眉峰很明显,所以才显得冷酷无情,眼神也要锐利一些,嘴巴的地方也是,看起来完全不像他……”

贝尔摩德抱着手臂,觉得自己真是修养够好的,这都没有掏出枪来让他闭上嘴。她是横竖都看不出来易容后的波本和正牌的赤井秀一有什么不同,她有信心如果让琴酒看到现在的波本,他会毫不犹豫举枪射杀他。

波本还抱怨个没停,她都按照他的要求微调过好几遍了,忍不住挖苦道:“啊啦,你对他可真了解啊,没想到你们交情这么好嘛。”

其实脸部的化妆已经完成了,还差添上伤疤,波本的计划是伪装成受伤的赤井从他的FBI伙伴那里获取情报。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让她动手完成这最后一步。贝尔摩德没时间让他挑剔了,拿着易容的道具就要动手,冷不防被波本捉住她的手腕。

“等一下。”他说,声音有点低,好像舍不得这张脸似的。

贝尔摩德没理他,手腕一翻挣开了波本,干脆地往赤井秀一理应被枪击过的地方添好伪装的疤痕。现在只剩下波本的体型需要调整,他比赤井秀一瘦得多了。

他们都在组织时波本跟另一个干部吵架吵得不可开交,然而说是吵架,倒不如说是波本把对方嘲得毫无还击之力。波本那张嘴是得理不饶人的牙尖嘴利,明嘲暗讽的能把人说得气晕过去。在场其他人包括贝尔摩德在内都不敢轻易劝架,直到莱伊挺身而出,一言不发地把他扛在肩上带走。

贝尔摩德把一切都完成后,这个漂亮又嚣张的金发小青年不说话了,他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不动声色,像故人久违相见,又像在跟谁赌气。他说他恨赤井,但贝尔摩德从他眼里却感觉不到恨。

“戴个帽子吧,波本,要能挡住脸那种。”贝尔摩德玩味地笑了笑,“是你的眼神完全不像那家伙。”

 

2、

火车的站台上,安室透看着贝尔摩德窈窕的背影混入人群。他压了压帽檐,走了两步,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目光注视着他。安室透猛然转过身,眼前只有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陌生人群。

敏锐是他引以为豪的优点,可他站在涌动的人潮之中,紧紧盯着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他发现自己下意识地在寻找一个戴帽子的男人,不由得自嘲地笑了。那个人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被发现,从组织逃脱后他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连琴酒都找不到他。

他还是自己所知道的那个模样吗?现在,那个男人肯定乔装成另一个人的模样,也许就这样装作与他素不相识地擦肩而过。

远处,脱节的车厢在桥上燃烧,浓烟滚滚升入蓝天。

安室透想起在铃木号特快列车上,那个悄无声息出现在他身后,在烟雾中对他露出笑容的人影。烟雾中隐隐约约的影子,连面容都看不真切,可是那种感觉那么强烈,安室透肯定是谁在看他,不会错的,是他,赤井秀一。

他还活着。

他说过很多谎,连“安室透”这个名字都不是真的,但他说过的连自己都骗过去的最大谎言,是列车上他对雪莉说:“我终于确定那个男人已经死了。”

银行劫案也好,米花百货爆炸案也好,一次又一次,他都以为自己真的错了。米花百货那起爆炸案结束后,他到早已事先做好了准备的商场洗手间换装。撕下易容的假面具前他看着洗手间内的大镜子,镜中人也在回望他。

可是安室透很清楚那不是赤井秀一,因为在他眼里这个伪装与本尊根本不像,他仍旧能挑出与那个人不一样的地方,安室透真诧异贝尔摩德居然完全没看出来。

也许贝尔摩德说对了,自己的眼神根本不像那个男人。

贝尔摩德觉得他莫名其妙,他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她问他,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赤井秀一?你不是讨厌他吗?

讨厌?他更愿意把自己对赤井秀一的执念定义为恨。他们之间发生过许多事,都是贝尔摩德不知道的事。他们互相看不顺眼,是组织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但他们配合却又是最默契的,所以苏格兰死后遇到特别有难度的任务,组织还是会安排他们搭档。

有一次任务完成后,他们等待组织的接应。断了电的漆黑房间里,地上横七竖八躺了满地敌对组织的成员,他们也不是什么好家伙,安室透下手也就懒得留情,巧的是那天莱伊打得也特别狠,仿佛心有灵犀。

完事后,波本不愿意跟莱伊说话,莱伊也不是会主动攀谈的人,房间里安静得让人耳鸣。安室透借着月光,居然在这个破房间角落里找到一把旧吉他,他拨弄着仅剩的几条弦,弹了首记忆里古老的曲子,掺和了一点声音,气氛好像也不那么僵硬了。

有些残破的吉他声中,莱伊划了根火柴点着烟,火光照亮他冷峻的脸庞,暖橘色的烛光柔和了冷硬犀利的轮廓。安室透知道他在看自己,那目光是暖的,他缓缓吐出一口烟,笑着轻声说:“很好听。”

他们眼神对上,漆黑的房间里似有电光火花闪烁,然而只是一瞬,又归于了黑暗。

也许除了恨之外,还有比恨埋藏得更深的感情。

回忆让人疲累,安室透在隔间里换好衣服,隔间里有事先准备好了的替换衣物。易容的面具撕下来后扔进马桶里冲走,易容的材质可溶于水,不留任何痕迹。换下来的衣服放进准备好的背包里,安室透走出去,在洗手池前接了点水洗脸。

刚才贝尔摩德给他发来了信息,说是恭喜他终于确认了那个男人的死亡。

安室透抬头看见镜子里他原本的脸,水珠沿着他的脸颊滚下来,这张脸看起来并没有多高兴。他一直嚷嚷恨不得赤井秀一去死,现在他真的死了,他并没有开心。

镜中的他失落中隐约带着怒气,赤井秀一怎么可以不经过他同意就死?他还欠他那么多解释和道歉,他居然敢简简单单的就死了?

他旁边有个不认识的男人,也许是他的模样有点吓到对方了,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递给他手帕,关切地问题:“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男人穿着高领的衣服,声音很温柔,文质彬彬的模样。他婉拒了那个男人的好意,走出了洗手间。是的,他太累了,因为他花费了全身的力气去接受那个人死亡的事实。

但是就在刚才,在铃木特快列车最后一节车厢爆炸之前,在站台之上,他又感觉到了那个男人的目光。

安室透定了定神,趁着没人留意偷偷溜回了列车上。列车空荡荡的,他来到之前发生了案件的包厢,他推门进去,里面当然也没有人。包厢空间很小,不可能藏得了人,他觉得自己太可笑了,到底是想寻找什么呢?

等等,安室透突然察觉到一丝异样,他开了门,但却没听到门关上的动静。

他因为大意而疏忽了,那个一直在门后等着他的人快步走出来。安室透在转身之前就被对方压在了包厢墙上。他双手被人反剪在背后,那人一手就能扭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按着他后脑,让他无法转头。

安室透尝试了几次发现无法动弹,对方显然是个体术的高手。他感觉到熟悉又有一点陌生的气息,压制着他的人整个身体与他后背紧密相贴,胯间的位置刚好顶在他因为姿势原因而稍微翘起的臀部上,从男人身上传来的体温让他后背整片发烫。

男人把头埋进他颈脖间,像是很无奈地叹息:“怎么看起来还是这么累的样子呢?”

包含怜惜的话语伴随温热的吐息落在安室透耳边,这个声音他怎么可能忘记。

不是来自地狱的亡魂,是还活着的、有着体温的人。

“要好好照顾自己啊。”他说着,把嘴唇贴上他耳后那一块最柔软敏感的肌肤。

“混账,放开我!”安室透几乎就要跳起来,他耳朵迅速地红了,连肤色都掩盖不住。

他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他努力想看清楚身后的人,出于连自己都摸不准的原因渴望看一眼他的脸。但对方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抓着他的头发把他顺势往地上一摔,等安室透头晕眼花从地上爬起来时,眼前哪里还有其他人。

安室透摸着自己耳后那一块微微湿润的皮肤,脸红耳赤地低骂:“可恶……赤井秀一!”

 

3、

冲矢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旁边的工藤有希子很开心看到他熟练地运用起易容术——虽然仅限“冲矢昴”这一张脸。朱蒂和卡梅隆目瞪口呆,这里都是知情者,他也没有必要扣上衣领,大大方方地露出了戴有变声颈环的颈脖。

连跟他交往过的朱蒂都没能认出他,但如果是安室透,那就不一定了。

昨天晚上安室透,啊,也许该叫他降谷零才对,功亏一篑,没能成功拆穿他的伪装。可是能把他们逼到这个地步,真不愧是群狼的首领。

冲矢昴眯着眼睛想,不知道他是否还在为之前列车上的事而恼羞成怒。

送走了工藤有希子,侦探团的小鬼们就来了,朱蒂因为刚得知赤井居然也会自己做饭而震惊中,就听见柯南接着问道:“啊,我听妈……有希子姐姐说,还是赤井先生主动提出来的,说起来,赤井先生当初为什么会想学做菜呢?”

朱蒂和卡梅隆毫无防备再受打击,他们从“什么这个人是秀一?!”到“秀一居然会自己做饭?!”再到“这还是秀一主动提出来的?!”的三重意外中,感受着人生如过车山般忽高忽低的刺激感觉。

“最初是想学一些营养又美味的日本料理,因为那个人看起来总是很疲惫的样子。”冲矢昴说,“出乎意料的不太会照顾自己,真让人担心啊。”

“欸,谁?”连柯南也搞不懂他在说什么了。

冲矢昴笑了笑,没有回答。

END


狡猾的成年人心思真难揣测_(:з」∠)_

好想让他们来个车震啊,内心激荡不已……

还有之前脑补的4P啊,内心狂飙车居然写了个清水啊这不科学啊!

然后4P是这样的4P………一个脑洞……很无耻的,想好再往下拉……








 由于柯南里面的制药黑科技,做出了可以让人分裂的药,于是安室透面前同时出现了莱伊和冲矢昴。
总之机会难得(??)当然要来一发3P,面对这么无耻提议透自然是拒绝的,羞羞的事情只能跟正牌的本人做!莱伊和冲矢都当即表示我就是本人啊,透说那你们得拿出证明!
(就这样透挖了个坑给自己)
莱伊和冲矢说这还不容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身体最诚实了你亲身来感受一下我们的【哔哔】不就知道了吗?
1V2透子自然跑不掉了,于是就被两个人吃掉了,进行了从技术到肉体的仔细验证。
具体食用流程就是莱伊和冲矢一人吃一次,然后两个人一起吃一次,药效过了后恢复成赤井再吃一次,把透透吃得可怜兮兮精疲力尽干干净净骨头渣渣都不剩,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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